2000年1月,對於當年宙組Fans而言是段非常富有意義的回憶時光,沒錯,正是那紅死人不償命,宙組初代Top star-萬人迷姿月退團公演的上演期間,也是埋藏在我心中丟臉驚爆內幕的發生年代。如同拙作「姿皮湖骨」一系列中的內容,我就是在姿月退團公演時,煞到湖月後縱身一躍跳進湖月老鼠會的錢坑之中,但是,還有一部份X檔案就是這篇真情告白的主要內容。

2000年1月寒假剛開始的第一天,與當時同樣是姿月Fan的大學友人Vivi啟程前往寶塚,在寶塚和另外一對寶塚迷姊妹花會合,因為我們都沒有參加任何Star的後援會,也搞不清楚自己要等的Star是幾點上班,幾點下班,加上那一年是我剛迷上寶塚的隔年(大約只有半年左右的寶塚歷),雖然在台灣也有開始認識一些寶塚的前輩,但是,基本上還是呈現一張白紙狀態,或者可以說是寶塚白癡狀態,尤其是對於後援會裡面不成文的規定,更是一問三不知,當時的我懷著滿腔的熱血視嚴寒的氣溫於不顧,加上對於風速女王-姿月的熱愛,每天就是一早衝去等Stars上班、下班,看到可以拍照的就猛拍,遇到小頭的下級生就厚臉皮的請她們停下來硬是拍了不少後援會版本的入出待照片。

待了一個禮拜,看了兩、三場公演後,平靜的內心中突然對於湖月這個Star起了一點小漣漪,開始期待著每天可以拍到湖月上下班的英姿,雖然嘴巴上說的理由是:「沒辦法,姿月實在走得太快了,不好拍,湖月慢慢的走,可以拍的比較仔細。」…這個理由說的還真是牽強,當時在場的三位朋友應該早就看出我真正的內心話吧…。

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就期待湖月的現身,橘色褲子搭配藍色外套,偶爾是螢光綠褲子搭配一頂帥勁十足的牛仔皮帽,衣著勁爆的湖月和後援會保母們大方的態度,讓我不禁多拍了好幾張照片,有一次,在一陣內心掙扎之後,跟著湖月衝過馬路,她都已經坐上車搖下車窗,我還抓著相機幾乎貼著車窗往湖月的臉上硬是給她照了好幾張,現在回想起來實在是件非常不禮貌的行為,但是當時湖月和幹部們也沒有來阻止我,或是露出不悅的神情,服務精神真的是不錯,或者是…當年的後援會真的很需要有人加入吧…。

又過了幾天,看了幾場公演之後,我開始計畫模仿那些日本人送信給湖月,不過,就像我一開始說的,那時候對於後援會的規矩一概不知,只看到拿信給Stars的話,她們就會收起來,殊不知其實要送信也是有一定的規則,前一晚我操著當年破爛的日文,戰戰兢兢的寫下了第一封Fan’s letter,早晨期待著勁爆的湖月登場。

第二天早上為了避免錯失湖月上班的時間,和Vivi起了個大早,拿著寫上「湖月Wataru 樣」的信,心跳不已期待著湖月的出現,突然間從一輛黑色的轎車走下了一位全身黑色皮衣、牛仔皮帽,戴著黑色太陽眼鏡的高挑Star,沒有看過什麼大場面的我,就像是鬼遮眼一樣,認定她就是湖月之後,對著Vivi還有姊妹花友人丟下一句話:「湖月來了,我要過去了!」,就立刻準備往目的地衝去,那時候身後的三位友人大聲對我說:「是和央、是和央~。」,還有一個人拉住我的包包試圖阻擋我往前衝去的意圖,但是,我已經壓根就把那位Star當成是湖月,所以自行把三位友人的心靈喊話翻譯成:「和央來了,和央來了。」,我以為她們是要告訴我:「和央也來了,在後面」之類的話,那時還心想:「和央來了要幹嘛,我是要送給湖月,又不是送給和央。」,因此雙腳就像超人特攻隊裡的小傑一樣,馬達一旦啟動就停不下來,掙脫了抓住我包包的「神之手」後,繼續往「湖月」正在收信的樂屋廣場的現場衝過去。

「湖月」按照順序收取排隊的後援會員的信,我根本不知道該從哪裡排起,所以就硬是靠在隊伍的最右邊,準備送信給「湖月」,那時的狀況真的很難以形容,雖然「湖月」就在我眼前三公尺處,我的雙眼也一直盯著她猛看,但是始終無法阻止自己丟臉的慘案發生。

因為突然靠到隊伍的右邊,又加上沒有穿後援會服(請原諒我,那時根本不知道會服是啥東西),所以馬上吸引了後援會幹部的目光,有一位距離我很近的幹部看著我,我問她:「請問可以送信嗎?」,她雖然因為我的無知舉動似乎覺得不太對,但還是對我說妳要等一下才能送。

知道即將可以送信給「湖月」之後,趁著看不太到「湖月」的空檔,開始興奮的翻轉起手中的信,就在下一個瞬間,站在右手邊後援會幹部的氣壓整個低沈下來,還找來了另一位幹部低聲交談了一下之後,兩個人開始瞄起我手上的信,還有我的大臉,自認第六感頗靈的我,感受到這股空前未有的低氣壓,往那兩位幹部望去…歐~天呀…好臭的臉,一定有問題。於是,我怯生生的開口問道:「請問…有什麼事嗎?」,一位幹部扳著臭到不行的臉對我說:「這個不是湖月。」

「鏘鏘伊鏘伊鏘鏘~一句話驚醒了夢中人~鏘鏘伊鏘伊鏘鏘~嚇得我屁滾尿流失了魂~。」,這實在是太霹靂的告白了!努力掙開被鬼遮住的雙眼,再仔細看了一下眼前的「湖月」…歐!!!這根本不是湖月,重頭到尾就是宙組當家準Top(當年)-和央大人呀~~!天呀~!我要寫一個「慘」字~。

連忙對著和央的幹部說了好幾聲非常對不起,羞恥的想要立刻消失在案發現場的我,又因為和央收完信要往這邊的走道走進樂屋,讓我沒有辦法衝過和央的眼前,就在老天爺的懲罰之下,繼續在和央後援會幹部的前面罰站了數秒鐘之後,滿臉羞愧的回到那三名友人之處,惱羞成怒的我開始指責起Vivi,怪她不阻止我,害我超級丟臉,不過她們三人的供詞:「拜託,我們一直說那是和央、那是和央,誰知道妳幹嘛要一直衝出去,還拉也拉不住,就只好放手讓妳去啦。」
……於是,我只好默默的吞下了自己犯的超級錯誤,沒錯~我是個大白癡~。

和央那天的皮帽和湖月的實在是太像了,身材也差不多,又戴個黑墨鏡,加上不是鬼月又遭遇鬼遮眼的我,屋漏正逢連夜雨,我不丟臉誰丟臉呀!?

發生了這件事,和央的後援會幹部(至少那兩位)應該已經把我列入黑名單,還好2000年6月時,湖月從宙組被轉進新專科,之後我都隨著湖月流浪於各組之間,那兩位和央的幹部應該已經忘了這個笨蛋的長相了吧…。

By 事隔六年多依然在懺悔中的Ke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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